一天就算干最重的体力活,也就只能赚八个公分。
你算算他一年干半年的活,能赚够三百块么?”
“那为什么那半年不干活呀?”
“哎,冬天呀,冬天没有地能种呀!”陆永尚叹了口气,感觉这个小丫头还不怎么聪明呢。
“那冬天就能去你那赚钱了呀!!”
“能呀?我以后不仅有罐头厂,还有别的厂子呀?”
由于房间很吵,两人说话就只能趴在耳边说。
随着陆永尚越说越多,那男人般浓重的呼吸,吹的赵磊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。
“哼,那也不对劲,你这个官当得也太简单了,我走到科长,你知道经历了多少么?
就是我来公社锻炼,只是讨论就讨论了一个月才定下来,你这几句话就完事了?这对么?”
说来说去,最后才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“啊?别闹,我这个就相当于挂了个名,你猜我有什么实权?”
陆永尚笑着说道。
如果再过几年,这个发展改革委员会是真的拥有很大的权利。
但是现在么?
着不过就是刘玉芬这个老狐狸拴住他的一个甜头。
如今他的名字在省里都时常被人说起。
如果不直接挂在县里,万一有一天走了怎么办。
而且陆永尚完全是为了带动整个林海县下面林场和公社的发展。
才会得到大家的认同。
这里面有多少将就。
赵磊这个算是下基层的年轻干部还真的不清楚。
“行吧,有空去三部落林场玩,估计这段时间我都要留在林场。”
上面能派她下来,要没有监督他的意思,可就坏事了。
别看林海县市真的穷,但地理位置特别特殊。
二百公里外就是与老毛子的边境。
而且木材,粮食,矿产资源相当丰富。
只不过全都在不断的南下,并没有给当地留下来。
监督,支持,提出发展意见。
赵磊的下派离不开这三个目的。
而如今,陆永尚也算是半只脚踏入到官场了。
之前他一直拒绝,是在考虑卢玲灵那一层关系。
因为他娶了卢玲灵,政审肯定是过不了的。
可如今帽子一摘。
想要带动这片地区的发展,手中没点权利怎么能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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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向赵磊的眼神带着异样。
这个年代不是没有聪明人,只是这个地方太小,很少有聪明人关注这里。
没想到,还真有人发现了。
”哼,就是资本家的走狗,你这就是资本家的模式,剥削劳动人民的生产。“
“是么?可我不这么做怎么办?你知道三百块钱,对于一个家庭的意义么?”
陆永尚饶有兴趣的询问起来。
“三百块钱?哼!就用钱收买人心!”
“错!”陆永尚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你是省城来的,工资走的是省里的工资,就是在做的这些村干部,一年都赚不上三百块钱,
普通的农人家庭,三百块钱能娶一个你这样瘦不拉几,不能干体力活的媳妇,
三百块钱,门口那个收破烂的大爷,可以买一台三轮车,就不用扛着扁担了,
你说这不多么?”
陆永尚一字一句的解释这三百块钱对于普通农人的意义。
“你知道,不少大队因为收成不达标,一个公分才值八分钱,
一天就算干最重的体力活,也就只能赚八个公分。
你算算他一年干半年的活,能赚够三百块么?”
“那为什么那半年不干活呀?”
“哎,冬天呀,冬天没有地能种呀!”陆永尚叹了口气,感觉这个小丫头还不怎么聪明呢。
“那冬天就能去你那赚钱了呀!!”
“能呀?我以后不仅有罐头厂,还有别的厂子呀?”
由于房间很吵,两人说话就只能趴在耳边说。
随着陆永尚越说越多,那男人般浓重的呼吸,吹的赵磊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。
“哼,那也不对劲,你这个官当得也太简单了,我走到科长,你知道经历了多少么?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