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。
她蹲下身,眼眶泛红,一遍遍地抚摸着宝宝的头发。
“宝宝乖,姨姨会回来看你,给你带好吃的。”
沈鹤之也不想让程月宁走,但他没办法堵住那些人的嘴,绝对保护好程月宁。
他走上前,弯下腰,轻轻拍着女儿的背。
“宝宝,听话,让姨姨去上学,这是对姨姨好的一件事,你也希望姨姨好,对不对?”
宝宝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,看看爸爸,又看看程月宁,小嘴瘪着,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。
“宝宝乖,以后,爸爸有空就带你去看姨姨。”
宝宝把脸埋在沈鹤之怀里,一边哭,一边闷闷的说道:“拉勾勾。”
“恩,拉勾勾。”
宝宝没和沈鹤之拉勾,反而哭的更大声了。但没有再说不让姨姨走的话。
程月宁狠下心,站起身,不敢再多看一眼,她也怕自己会舍不得。
她转身,快步走向了那辆在不远处等待的吉普车。
车子开动,很快消失在研究所大门外。
从那天起,沈鹤之对手底下的研究员们,变得更加严厉。
程月宁不在,项目组的进展明显慢了下来。
之前有她在,再棘手的难题,似乎总能找到突破口。
那时,他们以为程月宁是巧合下发现的,现在他们才知道,这哪是巧合!
他们常常为了一个数据争论不休,为了一个瓶颈焦头烂额,一连几天都毫无寸进。
他们也知道后悔了。
每到这个时候,沈鹤之就嫌弃地看着他们,然后去给程月宁打电话。
这都是后话。
工农兵大学在半个月后才正式开学,因此,程月宁被送回程家。
现在联系也不方便,她也没提前通知大家一声。
程长冬都已经开学了,程家一个人都没有。
但程月宁有钥匙,周卫民帮她把行李搬下来。
程月宁道了谢,然后走到车前,隔着车窗看向顾庭樾。
“谢谢你,顾首长,这次谢礼要怎么给你?”
她已经不在机密军研所了,给谢礼就不方便了。
顾庭樾唇线弯了弯,小姑娘终于有良心了一回。
“这次帮的忙,值几顿饭?”